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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天璧想他说的其实是停手还停口?
“但你看上去快要哭了。”赵南雪说完站起来,拿上了油灯说走吧。
迟天璧还在想,他说的是谁?
赵南雪能自己走动之后他就不再把他像包袱一样打包背着上山了,虽然赵南雪觉得被他背着还挺舒服。但一旦能动了,他又像只山猴子似的闲不住了。年轻人似乎总有无限的精力需要发泄,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躺了好几年了。他跟迟天璧到山上去,迟天璧在窟里画画,他就跑去其他石窟转悠,和所有的工匠画师攀谈,之前大家都只知道他是二十六号生病的弟弟,后来大家又都知道了二十六号脑子有点问题,虽然这是大家早有预感的事但所有人都有一种心中大石落地的感觉。迟天璧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并不在乎,他本就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别人看他的眼神与平日也没什么差异只是似乎更和善了一点。如果他知道赵南雪告诉别人他是因为失恋而心理失常他大概也懒得去解释,有时候让别人误会比让别人了解其实是件更轻松的事。
赵南雪当然纯粹只是觉得好玩,他像个对世间仍旧充满好奇的孩子,石窟的一切逛完之后他已经感到有点无聊,当然最大的原因是他的手还没有好,他渴望重新抚摸他的琴,抚摸他的音乐。但他现下仍然只能无聊地在那些石窟里转悠,唯一的好消息是他的眼睛终于恢复了正常,现在他看迟天璧再不会是蓝色或紫色了,但他说蓝色的迟天璧还挺好看的,可惜没能看到他变绿色。他问迟天璧能不能画个自画像给自己涂个绿色,迟天璧看他一眼不说话,他又夸奖说他逛完后发现迟天璧是这整座山画得最好的画师:“哪天也画一画我嘛。”他说,“但我可不要做菩萨,我最讨厌被人膜拜。”
迟天璧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白,说其实我之前已经画过你了。
回去后他给赵南雪看他之前画的画,赵南雪一边看一笑说我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你也下得去笔还画了这么多,末了突道我这会儿伤好得已经差不多了,你再画一回吧。他愣了一下说那你把衣服脱了。赵南雪就毫不犹豫地脱了个精光,然后不怀好意地问:“你要什么姿势?”
迟天璧又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怎么摆都好看。”赵南雪哈哈大笑。
迟天璧想他的确有笑的资本。赵南雪的肩很宽,腰却很细,是完美的倒三角,虽然胸肌没他那么发达背肌也没有他厚,但摸起来手感却更有韧性和弹性。腰以下全是腿,又长又直,线条优美,肌肉结实,肌理分明。他为他疗伤擦身的时候摸过无数次,每次都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但其实不是,他想,面对这么美的肉体毫无所动才是变态。
画到后来赵南雪就睡着了,他睡觉的姿势表情都像个孩子。他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疤,大多已结了痂,有些已长出嫩红色的新肉,只有右臂上还缠着绷带。迟天璧放下笔走过去捡起被单给他盖上,摸着他右臂上的绷带,心中七上八下,最后低下头,在那雪白的绷带上轻轻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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