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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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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忘的理由仍然同从前一样:“没有那个闲人去照顾他,只有你才是。何况你知道,他是有麻烦的人,镇上总是不如你这里安全。让他避避风头。何况他的伤一直是你在治疗也最熟悉,我可不行。还是你有什么问题?”

        迟天璧说不出他有什么问题,其实他本也没什么问题,赵南雪若是个女人或许才该有问题,但迟天璧宁愿他是个女人。

        后来他就意识到幸好赵南雪不是个女人,应该说,如果赵南雪是个女人,他今晚脖子上一定免不了一口牙印,而且那个女人眼瞅着咬不动,很有可能在他脖子上来一刀,或者提了她那口剑,剑尖抵在他咽喉上,喝道“说!从是不从?”倘要说个“不”字或一摇头,那剑便极可能签子似地扎下来,将他像只蚱蜢般钉在地上。

        迟天璧承认,倘若现实中赵南雪骑在他身上举剑问他从是不从,他大概率是从的,小概率是不从。不从的原因是情趣,因为赵南雪定然是舍不得杀他的,他不过是恼恨他不许他喝酒所以吓唬他。但若真如此,为何举剑逼问的台词不是“说!给不给口酒喝?”而是“从是不从?”迟天璧承认自己没有去想。

        然后他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很香艳的梦。等到第二天醒来,赵南雪问他你昨晚鬼压床了吗脸色这么难看?他不说话只沉着脸替他又检视了一遍伤口换上新药,最后在吃完早饭后告诉他:晚上可以喝一点酒。

        赵南雪听到他这句恩赐却很平静,只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冷不丁问:“你有没有和梁忘上过床?”

        迟天璧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但他又觉得若要解释反倒显得此地无银,因此他只简单地回答了两个字:“没有。”

        赵南雪便又问:“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

        迟天璧又愣了一下,然后想了一想道:“我想我俩应该都行。”

        赵南雪便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说:“其实我并不知道你俩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迟天璧突然有点不知如何回答,他只有闷不吭声地收拾他的画具,赵南雪又道:“其实昨晚我并不想停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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