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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熟识纪惟多年的秋酌酒在这,一定会劝沈瑾然别白费力气。纪惟大多时候都是再好不过的脾气,但倔起来也让人足够头疼。面对不想接受的事,他就只会逃避地缩进乌龟壳里死犟,跟他说什么都是打在棉花上。除非毫不心疼地直接砸碎那副乌龟壳,不然只能抱着硬壳耐心地等、等纪惟自己想通了慢慢探出头再顺毛哄。
然而沈瑾然和纪惟的交往过程正好相反,他们什么亲密事都做过了,情绪和荷尔蒙攀升到顶点的同时却掩盖不了其下缺乏相互了解的虚浮。沈瑾然一看他这样就有点焦急,撑着他的肩膀就往外推。“你别这样……”
纪惟今天心思重重地思考了一天,现在脑子里一团浆糊,他也不知道哪生出来的力气,一下就把沈瑾然摁了回去。一来一去间秋千就动了起来,被撑得满涨的穴里性器跟着戳弄,他轻哼一声又把自己挂回了沈瑾然身上。
“别说话……让我舒服舒服好不好?难受死了……”
纪惟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难受,只知道这样紧紧相贴的感觉很好,隔着薄薄衣料传来的温暖让人有些眩晕,像喝醉酒了似的。
他看沈瑾然依旧满脸欲言又止、并没有投入到这场性事里,又哼哼唧唧地撒娇:“你动一动嘛,我真的好累……”
与性器缠绵的软穴夹得异常紧,沈瑾然叹息出声,终究是将未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他动作放得更轻,再次开口间声音带着温和的安抚意味:“听你的,但是难受舒服都要告诉我可以吗?”
事实证明纪惟根本不需要开口,他的身体再坦诚不过。沈瑾然熟悉怀里人的每一种反应,被插到敏感处了他就会软声呻吟,半张了嘴讨要一个吻,不能吻得太深,唇肉间的厮磨最合他心意。插得也不能太快太重,他喜欢温水一样的快感,慢慢积累到高潮的时候四肢会紧紧缠上来磨蹭,一边哽咽似地喘息,一边往人脖颈处拱,头发拱得乱糟糟一片。
勾在后穴的手指随着性器的进出和秋千的起伏深深浅浅地往里探,只要在微微凸起的腺体上轻轻按揉,他的腰就会软成一滩水,腿根的软肉和含着性器的穴肉都会跟着哆嗦。
沈瑾然插得又轻又慢,实在没什么快感,一直等纪惟高潮了三次才泄了出来。他把纪惟放到椅面上,从衣兜里掏出手帕来清理穴口正在不断往外溢的精水。擦拭的过程中他的手难免会碰到前面依旧半软的性器,哪怕后面两只穴水流得已经把衣料湿了一滩,前面那根也没有完全勃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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