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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他要胡来的,开口还开得理直气壮:“揉一揉就好了。”
沈瑾然只以为是纪惟想做又太心急,以前也不是没这么被胡搅蛮缠过,他只好无奈地伸手沿着细嫩的肉缝上下抚弄。那口穴十分敏感,在轻柔的抚慰下没多久就变得温软湿热,再按着揉一会儿,穴口就抽搐着翕张了一下,溢出一小股汁水。
沈瑾然触到满手滑腻后将手伸到眼前,就看见指缝间都是亮晶晶的清液。“好多水,阿生像是水做的。”
纪惟觉得自己这时候应该笑一笑,毕竟往日他也常和人这么调侃,但是只要想到他给沈瑾然留下的最后印象都刻着时家打磨的印记,他就无端生出许多负面情绪。纪惟自己都觉得自己矫情,一边非要拽着人的手往汁水淋漓的腿心处带,一边还要开口让沈瑾然不痛快:“……都是吃药吃出来的,没有训奴房的药,一管润滑剂都挤不出这么多。”
他为什么觉得说这种事会让沈瑾然不痛快?纪惟还没细想这个问题就后悔于自己嘴上把不住门。这些隔阂在沈瑾然和他之间的东西他又不是第一天看清,反复提起只会让人扫兴,他现今短短几个小时是想开心一点的。
于是他趁着沈瑾然沉默的空档偏过头亲上他的侧脸,握住那只手继续往后摸索,直至碰到后面在揉弄中同样变得湿漉漉的穴眼。
“这里也要。”
顺着抬起的臀尖,被淫液浸透的手指轻易陷入褶皱插了进去。纪惟含着那根手指靠在沈瑾然胸口细密地发抖,两只穴都被填满了,他觉得自己也跟着满了一点。“你插插我……”
沈瑾然尚未来得及高兴纪惟不再坚持用那套听着别扭至极的尊称,就意识到纪惟现在似乎不太对劲。“怎么了阿生,你碰到什么事了?”
纪惟抿着嘴不说话,唇边偶尔溢出少许喘息,任沈瑾然怎么问都只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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