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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觉得奇怪问过纪惟,纪惟轻飘飘一句‘从前用环束了几年才这样,不过除了很难射出来外没什么影响’就带了过去,他也理所当然地没再放在心上。今天被这么折腾了一通,他突然意识到纪惟在心里藏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他被拒在那道心防外。那纪惟表现的不在意就是真的不在意吗,还是只想让他不在意?
‘很难’说明也是可以的,沈瑾然想试试上次撞见的、纪惟和时昕做过的那种事。时昕沉浸在情欲里的表情他还记得,不管怎么样,总归是能让眼前的人更舒服的。
从穴里往外流的液体怎么也擦不干净,精液混着淫液,每次还没擦完就又流出一股,沈瑾然索性用手指把手帕一点点塞进了那只穴里。纪惟双腿发软,一边喘息着,一边随他动作。直到那块布料完全塞进去,从张阖的穴口处再看不见,沈瑾然才松开手。解决了这个麻烦,沈瑾然安心地握住了那根看起来就十分干净漂亮的性器。
他很有礼貌地先问了一句:“我能含一下吗?”
沈瑾然要给他口交。
纪惟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都没给沈瑾然口交过,沈瑾然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
理智告诉他这么犯上的事他应该拒绝,但是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纪惟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滚动的咕咚声,没想多久他就故作矜持地点了点头。
沈瑾然不会口交,但是他肏穴肏了这么多次,当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根性器感到快乐。他张嘴含住了因为后穴的刺激、正收缩着吐露出清液的茎头,前列腺液的味道有些腥,像是栗子花的气味。
双性人的两套性器官本就都不大,形状笔直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刚好抵在喉口。沈瑾然原以为洁癖如自己会难以接受,但就如同他当初亲吻时没怎么想就舔进了纪惟嘴里一样,现在他也没怎么想就用舌头包裹住了茎头来回卷弄,舌尖也沿着茎身上下舔舐。
原本被前列腺液浸湿的性器因为在空气中裸露太久,被冻得有些冷,现在被含在温热的嘴里,让人不禁舒服得颤栗。在这么强烈的刺激下,很快纪惟的呼吸就急促起来,敏感的穴肉更是努力地收缩,连穴里的手帕都被挤出湿漉漉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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