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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惟仰着脸嘴被撑到极致,难以避免地撞上时晏临的视线。时晏临的面上喜怒难辨,冷淡的眼神沉沉地压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出正处于一场性事中。撑开的食道压制住了气管,他逐渐有些缺氧,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溢了出来。纪惟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就算视野模糊也依旧努力睁着眼睛。
许久之后他似乎听见时晏临轻笑了一声,下一秒眼睛就被遮住了,宽大的手掌直接把他的鼻腔也捂得完全,无法吸入空气的窒息感让纪惟的神志愈发昏沉。直到他的颊边开始发烫,硬热的龟头才从喉口退出来。他本能地贪婪呼吸周围微凉的空气,还没喘上一口又是一下肏到最深处。刚被插了十几下,纪惟眼前就开始发晕,不间断的窒息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闷热缺氧的罐子里,只有性器抽出时才能呼吸些许,很快却又被剥夺,那点可怜的氧气全由男人控制给予。
食道和喉咙里一阵难以忽视的刺痛和胀痛,似乎这样还不够,下一刻鞋尖陷进穴口,含着跳蛋的软穴也被挤开了。分开的穴壁再夹不紧湿滑的跳蛋,椭圆形的玩具直直从深处往下滑。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跪着的人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这样却是把那只脚纳入得更深,大半鞋尖都陷了进去。湿透的穴肉柔顺地裹上去吮吸,与鞋底摩擦出黏腻的水声。
做完这个动作纪惟才体会到自己又一次落入了过于被动的境地里,他想弓起身避开男人恶意的玩弄,可是时晏临踩着他的手把他固定在原地。他被捂住大半张脸按在浴室柜的台面上,仿佛动弹的手脚都是多余,存在的意义就是上下两口正在被男人的性器和粗糙的鞋底淫弄的穴。
太下贱了。
纪惟在视线所及的一片黑暗中闭上眼,鼻尖生出的酸涩让喉口处涌上明显的呕意,下一秒那股呕意又被硬热的性器捅开,干呕声也被堵塞成零碎的湿润声音。这种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似乎喉管都被摩擦得起了火,时晏临还在肏他的嘴,似乎只想用这张嘴泄出来。
长时间的缺氧让大脑产生幻觉性的眩晕,心脏飞快跳动,身体逐渐泛起绯红的燥热,因为缺氧而开始充血。在他浑身热得快要烧起来之前,最深处的茎头在痉挛的喉管包裹下终于开始微微抽动。纪惟仿佛能感受到大量粘稠的液体一股一股射在食道壁上,刺激得食道壁上的细嫩肌肉一阵收缩。他下意识吞咽的动作被男人的性器压制着,只能由着那些精液缓缓地沿着食道流下,直接淌进了胃里。
时晏临抽出性器的时候,身下人被长时间撑到极致的双唇已经无法合拢,绵软的舌尖无力地垂着。他一直等纪惟缓过神慢慢舔干净残余在茎身上的的精液,才挪开踩在手背上的那只脚。
估摸着泄过一次时晏临总归消了点火气,纪惟顾不上喉咙里的疼痛就趁热打铁地往他身边凑。还没来得及等他酝酿完开口的第一句话,就看见时晏临的手指动了动。
“唔!”
被震得麻木的穴肉在流窜过的微弱电流下剧烈缩紧,纪惟无力地蹬了下腿,穴口溢出一大股淫液,刺激过度的穴肉直接将跳蛋挤出体外。沾满黏腻液体的跳蛋在瓷砖上滚了几圈后留下一道明显的水痕,躺在角落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剧烈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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