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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沉淡的男人抬脚在他腿上擦干净溅在鞋面上的淫水,收拾完衣容眼看就要抽身离开。
纪惟半靠在浴室柜把手上喘着气,这一场竹篮打水几乎都要把他气笑了。他从前怎么没发现时晏临是这么虚伪的人,在他面前吊着根胡萝卜,让他不知廉耻自尊地反复去够,又时不时要捂住他想去吃胡萝卜的嘴。他已经在时晏临的反复无常中耗尽了耐心,这份在当个乖巧贴心的宠物给主人逗乐子玩之外、本就少到可怜的自由能不能给他,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一个干脆的结果。
头还很晕,纪惟也不知道哪生出的力气,直接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腿,穴口还在不停溢出的黏腻液体把仔细熨烫过的裤脚弄得一团糟。他又把之前的请求重复了一边,声音哑得仿佛砂纸磨出来的一样:“主人,求您赏下奴。”
“要赏?”时晏临慢条斯理地停在那欣赏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像是不知道他在求什么:“这么欠肏?”
显然这是还没折腾够他的意思,纪惟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主动贴时晏临这张冷脸果然比单单忍耐难多了。和廖喻的约定时间近在咫尺,想起桌上还没批下来的那张纸,纪惟勉强忍住甩手不干的冲动,自暴自弃地往上拱。“是,下奴贱穴发骚了想挨您肏,您就赏下奴吧。”
时晏临听完这句粗俗话似乎觉得新鲜,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看罢又摆正了那张满是情欲的小脸,直视他的眼睛。“一次外出的机会也值得你这样?”
当然不止一次外出的机会。纪惟不求的东西,有再多利益、送到他手里他都不会放心上,一旦有所求,这次得到一寸,下次就会试着进一尺,这种事他多年以前就干得熟练。就算两个人心知肚明,纪惟也只能装聋作哑,面上装成个一心只有主人的奴从。第一次开口之后就容易许多,他一边蹭着男人的大腿,一边卖乖的话一套一套往外倒:“阿惟想主人了……您疼疼阿惟……”
时晏临既然走得不干不脆,第二次肏进去自然也就半推半就。
纪惟仿佛抓住湍流里的浮木,脸埋在男人肩头,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一副依赖的姿态。
两具身体的热度隔着夏日薄薄一层衣料融在一起,时晏临这次格外持久,纪惟的力气又消耗得所剩无几,几乎是被架在男人胳膊上肏。过于激烈的动作让他晃得厉害,晃得半个身子都快荡了出去,反复磕在洗手池边沿。
当脊背再次撞上冰凉的瓷料时,意识不清的人似是抱怨似是可怜地呓语了一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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