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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靠了上去,在情欲中发酵许久的声音软得像是在撒娇:“主人……”还没等时晏临有所反应,他就直截了当又不合时宜地请求:“求您赏下奴……唔——”
是遥控器被推到了高档。跳蛋突然加速,本就受了一上午折磨的纪惟直接软了腿,趴伏在地垫上不停发抖,尖锐到疼痛的快感告诉他时晏临火气不小。
纪惟也不知道自己哪生出来的胆子敢在什么都没做之前先提要求,不过在这么戳破盖在利益交换上的装饰泡沫后,憋闷在心里的燥意消散许多,他总算能忍耐住不适退回平日里卑顺的奴从套子里。纪惟粗喘着撑起身,褪干净身上的衣物跪到男人脚边,脸上重新挂上了讨好笑容粉饰太平。“主人,请允许下奴服侍您。”
不管是他的身体、还是他身体里的玩具,都是为了取悦主人、向主人邀宠用的。跪在地上的人在请求的同时温驯地打开双膝,穴肉裹缠住的跳蛋正在大幅度地震动,失去腿根软肉遮掩的穴口里传出明显的嗡嗡声。
衣冠楚楚居高临下的男人摸了摸他的嘴角,算是允了。
纪惟伸出手想去解那根早上他为主人系上的腰带,右手刚抬起来,就被坚硬的鞋底踩住摁在了冰凉的瓷砖上。
又错了。
虽说不能用手这些都是训奴房制定的规矩,但平日里时晏临并不太在意,这种反常提醒他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纪惟抬起尚且自由的左手干脆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摆低姿态,毕竟他还要顶着这张脸服侍,也就打得不重,只留下一点暧昧的淡粉印记。
“请您恕罪。”简单告完罪后纪惟再次凑了上去,用嘴当然解不开结构复杂的腰带,所幸拉链一扯也能把包裹在面料里的性器解放出来。
完全勃起的性器对于跪着的人那张嘴来说似乎太过粗大,只含进顶端就填满了里面的空间。但是轻易打开的柔软喉口说明这确实是口被肏熟透的淫穴,整根性器顺利地深入喉腔,直接在喉道内浅浅抽插起来。
一整日没有喝水的喉咙很干,粗硬性器来回摩擦没几次就有明显的肿痛感。纪惟下意识地吐出半根想要调整进入的角度,鸡巴被含的似乎又涨了一圈,看起来更是狰狞得可怕。他还没来得及动作,男人挪到他后脑的手就突然用力,性器再次侵入柔软唇舌一插到底,直到那张被箍得薄薄的嘴紧紧贴在性器根部。时晏临保持着插入到底的姿势并不移动,只是摩挲着他的脸颊,隔着一层皮肉按捏性器鼓起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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