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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严格控制他手中权力的时晏临今天嘴上这么大方,半句不离下面人,无非就是认为他生病是假、耍性子是真,怕他因为最近的人事变动起异心,不再听话罢了。不就是既要他供着苏沛以及以后的王沛李沛、最大化家主大人的利益,又要当作无事发生、殷勤听话得一如往昔,必要时再给家主大人当枪使嘛,有什么做不到的。时晏临分点注意力在苏沛身上也是好事,能少看到点自己的小动作。

        纪惟打定主意,直接一步到位地截断时晏临的这次试探:“阿惟想主人了,晚上能不能和苏公子一起来服侍您?”

        像是没想到他转弯转得这么快,抱着他的男人半低了头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您不想阿惟吗?”纪惟挖空脑中贫乏的邀宠词汇,勉强又挤出一句:“听训奴房的师傅说发烧的穴使用起来更软热……”

        侍奴房的床太过狭窄,纪惟转过身跨坐在时晏临身上,只有交叠在一起才能挤得下。他收紧环在男人脖颈处的手臂又往上攀了攀,直到额头紧贴四目相对。

        “主人不试试吗?”说完这句纪惟觉得情绪还是有些不够到位,于是又加了半句拈酸的话:“一起才能比较得出是新人服侍得您更舒服,还是下奴这个陈年旧人更合您心意了。”

        时晏临的神情更是古怪,“生病生得改性了?”

        时晏临就差把‘你是不是脑子烧得不清醒’问出来了,纪惟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他知道自己之前占着管家职责的便利躲过太多次多人侍奉的场合,如今这样实在有点太上赶着。但是他不可能分权给苏沛,一起挨几次肏是最实惠的提议了,只要时晏临不动已经许给他的蛋糕,就算时晏临想让苏沛上他,他都能眼睛不眨地答应下来。

        “从前是下奴想岔了。”滚烫的身体和炙热的呼吸让说出口的话都仿佛多了一层真挚,“主人舒心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是主人,想怎么使用阿惟都可以。”

        过近的距离让眼前人的面容变得模糊,模糊得只剩下一张没有辨识度的迎合笑脸。那人还在说些以前从来说不出口的动听话语,温柔缠绵的语气回荡在昏暗压抑的侍奴房里,有种难以言说的荒诞虚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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