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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 (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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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苏沛又不是个物件想换就能换,他只要脑子没坏就知道不可能,时晏临这半哄人半试探的话真是说不腻。

        在睁开眼看见时晏临的那一刻,纪惟是有些欣喜于自己的份量重于风口上的苏沛的,他躲苏沛的风头已经躲了小一周,停滞的进度和宋荀的催促让他开始有些急躁。但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这种下意识测算自己在时晏临心中的份量的行为很没意思,他在期盼什么呢?期盼时晏临说一句‘虽然苏沛现在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你对我来说更重要,所以我撇开他纡尊降贵地来看你哄你了’?期盼用自己的虚情假意换来时晏临更为虚浮浑浊的‘真心’,然后把他自己加上那份‘真心’,在天平上和别人一次次比重量?

        可是又不能不比,天平在时晏临心中,要是哪天他连比较的资格都没有了,那也就满盘皆输看不到希望了。

        目送沈瑾然离开时生起的疲惫再次涌了上来,纪惟昏昏沉沉地实在提不起力气纠缠,勉强贴上身前人的胸口撒娇似地蹭了蹭。好在时晏临的话已经表明了倾向,他只需顺着家主服帖地表衷心就行:“苏公子很好。主人喜欢的,阿惟就喜欢,阿惟只想主人顺心,什么都听您的。”

        显然卖乖一如既往地有用,原本观察着他的反应的男人似是满意他的乖巧,顺势将他抱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头发。

        “有什么不合你意的直接教训下面人就是了,三天两头地请假跟我闹什么。”

        扣在后脑勺的那只手把他压在紧绷的胸口肌肉上,硬梆梆的一点都不舒服,头顶传来的声音也因为过近的距离而震得耳蜗发嗡。纪惟被裹着侧坐在男人怀里动弹不得,只好微微转过头掩住半边耳朵找点清净。“没有想闹您。您都看见了,下奴是真的病了,怕过了病气给您才请假的。”

        那只手的动作顿了顿,“你以前没这么频繁生病的。”

        病不病的还是他能决定的?就算他没吃药又冲凉水拖重了症状,病根说到底还是为家主大人当牛做马落下的。时晏临捞出祁阅满足了他,他也已经知情识趣投桃报李地表示对苏公子的友善了,他现在只想安静睡半天,时晏临怎么这么烦。

        “大概是因为没注意换季的天气,是下奴的错。”时晏临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病的疑心显然还没打消,纪惟胡诌完这个理由伸手抱住了身前的人转移他的注意力。“主人还注意到阿惟请假了呀,您这都多少晚没召下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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