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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其不语,尊守义言归正传,“说起来老朽还没问过你,当年蛊患是你平息的?”
不等翁怀松回答,尊守义又道,“先帝竟然把那么大一个宝押在你身上了,不过现在看,翁老值得。”
“蛊患是你的手笔?”
“翁老就不能把一点点好事算在老朽头上?”
尊守义笑的有些无奈,“当年蛊患与老朽无关。”
翁怀松起身从后面药柜拿出一个水晶方盒,里面装着一小段用药水浸泡,保存完好的虎骨,“你为什么背叛先帝?”
“真是个扫兴的问题。”
尊守义瞧了眼那根虎骨,“根骨对习武之人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坚硬亦或柔软于寻常人骨,能承受无限内力,你给苏凛接的骨头比他本身的骨头还要脆弱,我要那样的根骨有何用。”
翁怀松抬头正要说话,却被尊守义打断,“李显跟李舆的命在我手里,三日之内,我会再来。”
“苏凛的伤口三日之内动不得!”
“那里躺着的又不止苏凛一人!”尊守义眼眸陡寒,“翁老有时间怜悯他们,倒不如怜悯一下你的两个徒儿,李舆虽未成家,可那李显连儿子都有了,你既知道我对昔日一同出生入死过的兄弟有多心狠,便知我也一定不会让你两个徒儿好过。”
翁怀松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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