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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守义不喜欢这个答案。
“若你只能做到这般,老朽又岂会大费周章找到你。”尊守义无视榻上仍然涌着血水的苏凛,漠声道。
翁怀松在为苏凛处理伤口,“你未免太瞧得起我。”
“萧魂身边,唯有翁老的本事我是信服的。”
尊守义目光扫过榻上五人,转身走向对面药案,“当年蛊患,翁老在最关键的时候自请返老归乡,却在途中突染恶疾,不治而亡,那时老朽还狠狠的开心了一把,你若死,萧魂的病就不会有人给他治好了。”
听到先帝名字,翁怀松心下一凛,“先帝驾崩可有你的手笔?”
呵!
尊守义坐到刚刚的座位上,面对翁怀松时被他的问题逗笑了,“你觉得呢?”
翁怀松拿着药箱迎过来,神情坚定,“不会。”
这倒让他有些意外,“为何?”
“你若敢在先帝活着的时候露出这些坏心思,你且看先帝能不能揪住你的小尾巴,把你身上长出来的每一个心眼子都给剜出来喂狗!”翁怀松含着怒气走到药案里面,坐下来。
尊守义转身看他,“这怕不是翁老自己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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