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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谁知萧文渊思索片刻竟然答应了,他忙唤侍女将秦王扶去客房。
待萧文渊离席,席间有几人快速对视一眼,很快席间再次热闹起来。
萧文渊没让侍女近身,只让她在前面带路。侍女身上的熏香并不刺鼻,却萦绕在鼻间挥之不去。他并未多饮,席间也只有三分醉,但越走他腹间越难受,现在如同火烧般,眼前的景色变成重影。
他心知不对,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他过来只是想看看那些人又有什么对付他的花样,于是没有让随从跟上来。谁曾想那些人怕寻常的量药不倒他,将比寻常多两倍的药放到侍女的香囊里,以至于还没走到房门口药效就发作了。
腹间的灼热越发难耐,那药里似乎还混了软骨散,他四肢的力气迅速流失,几乎要站不稳。走在前面的侍女扶住他,极大的手劲显露出其习武之人的身份,铁一般的双臂牢牢锢着他,强行带着他往前走。旁人看着就像他不胜酒力半靠在侍女身上一样。
这一番景象被坐在树干上的方映淮,也就是兵部尚书口中的孽障,全都看在眼里。
想着好歹是她老子的生辰,她溜回来给他祝个寿,谁知道还看到这么一件趣事。
她不觉得自家那没多少心眼的老子会在寿宴设这种计,那想必就是有人借此害人,到时候东窗事发方家也脱不了干系。
看着那瘦瘦高高的美人被那面生的侍女半拖半抱地扶进房间,方映淮挑了下眉,暗叹自己仁慈,从来见不得美人受苦,跳下树悄无声息地溜进客房。
一进屋她就闻到气味不对,掏出一颗药咽了下去。侍女察觉身后有人,还没回头就被她一个手刀放倒。她用随手扯下来的布条将侍女五花大绑后,抬眼望向被放到床上的萧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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