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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脚无力地瘫在床上,额头满是汗,脸色苍白异常,眼神雾蒙蒙的不太清明,薄唇微张,吐出难受的喘息。
方映淮脚尖动了动,停下来掏出面巾遮住脸,这才走上前去。
她俯身看着这美人受难图,直直看了半天才开口问道:“还有神智吗?有就点个头。”
她等了片刻,床上的美人除了越发难耐的呻吟没给出任何反应。她正要继续说话,美人微微点了下头,一点血丝从他嘴角流下。
“诶诶你别咬自己啊!”方映淮连忙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抵住牙关,探头看到被他咬得血肉模糊的舌头,呲牙咧嘴地把头缩回来,“我把手拿出来,你不许再咬舌头,明白吗?”
等他缓慢点头,她收回手,从怀里掏出解药举到他面前。
“这是解药,我刚才也吃了。你吸食毒气太久,即使现在服下也要至少半个时辰才能恢复。我可以救你,也可以带你出去,愿意的话再点个头。”
萧文渊的脑子已经被烧得快失去神智,眼前早就一片模糊,他用仅剩的清明判断这蒙着面的女人和下药的不是一伙人,下腹的灼热已经让他全身微颤,他呼出一口热气,微弱地点点头。
几乎同时解药被扔进他的嘴里,方映淮点穴让他强行咽了下去。
虽然她觉得以他现在的状况应当是看不见她的模样,以防万一她还是再扯了一根布条蒙住了萧文渊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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