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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瑀身子一僵,下意识去想刚刚自己是不是将名字念了出来,很快又反应过来:这些人都晓得了他对那人抱有的想法,因而刚刚也只是随口的调笑罢了。
门外的那人声音不太熟,或许是刚来的,他还没怎么同他“相处”。崔瑀没回应,对方也不恼,这里的人都习惯了崔瑀宛若哑巴的样子,也宽容他的无理——在该出声的时候有的是法子让他出声,也不刻薄这一时。
“告诉你个好消息吧,”那人说,他的声音又冷又轻,却像一道惊雷在崔瑀耳边炸开,“元国来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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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瑀像一个礼物一样被送了过来。
周国元国离得不近,便是骑马也需得十天半个月,马车更久。因而当崔瑀作为两国友好往来的贺礼,被混在一堆上好布匹瓷器、甚至元国特色的花鸟异兽中,锁在马车里,送到陈念柏府上的时候,距离陈念柏收到信又过了一个月,他自然而然再次将这事给忘了。
送走周国的官员侍卫,打开马车的锁前陈念柏还带着一点开盲盒的好奇与期待,可当“开”出来一个崔瑀时,却愣了几秒。
他先是想起确实有崔瑀这么一个贺礼,再是看到对方的样子,惊了一下。
很难与曾经的镇抚司指挥使与里面这个人联系在一起。
即便是三个月前大势已去孤注一掷的崔瑀,姿态也是高傲的。
眼前,精心梳理的妆发和繁复讲究的衣服遮不住内里颓废低贱的气息,像是仔细包装的一块垃圾。
和男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陈念柏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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