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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到周骏颤巍巍自动分开的两腿间,将没有系带的宽松裤子扯下,手握住脚踝往腰侧拉,藏在臀缝间的穴口便暴露在眼前,昨天这里刚被草了几次,此时还肿着,他拿指头往里插了两下,感觉不是太紧,便扶着鸡巴抵着穴口,一点点顶了进去。
这期间周骏一句哀求的话都没有说。可眼睛一直低垂着看着交合处,紧抿的嘴和剧烈起伏的胸膛暴露出他并非无动于衷。
先是龟头草进去,而后是柱身。脆弱肿热的肠壁被拉扯着碾磨着,钝痛像被拉长,所有的感觉混着在雨天抽痛的腿和神经一起轰击着肉体和精神,尖锐的耳鸣一时间将暴雨声盖过,他痛极,腰颤地抬起,腹肌垒出来绷紧全身。“疼……”他下意识地示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似乎就以为可以随心所欲地表达难过。单字吐出的尾音抖得厉害,连缀着后面跟随而出的呻吟被操得抑制不住,他的哀求和呼痛在今晚显得格外廉价又珍贵。
“不是刚操过么?哪里会疼。”白榛用手指探入鸡巴和穴口间,本想向外扯一下来证明周骏又在撒谎,没等动作,听人在那儿慌而怕地哭叫。
“要裂了!不行……真的不行!”他哭喘,紧着腹部向后逃,屁股将身下的床单蹭皱,又被白榛抱着撞到鸡巴上,一下子进到深处,周骏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感觉下身似被劈裂般,腰绷起,脑袋濒死般后仰着,整个人如一张拉开的弓。过了三四秒眼前黑雾才淡去,喉咙里抖出细弱的呻吟。
他暴露出的脆弱喉结,被白榛揽着后颈一口咬上,软骨颤抖着,他隔着皮肉感受周骏哽在喉间的啜泣。
将死的错觉所带来的恐惧让周骏僵硬了肢体,凉意从指尖蔓延开来,他不敢挣动,被白榛半抱着,眼泪从睁大的眼眶里涌出。
施暴者下体还顶弄着内壁,将被操开操软的穴肉抽插地外翻,舌尖又轻轻顶了一下对方上下微动的喉结,周骏下巴颤了颤,生理性地干呕着,露出嘴里艳红的舌头,又被白榛伸进手指夹着亵玩。
他在被操弄中能获得的快感甚微,只有白榛亲他的时候,麻痹的神经似乎才活泛起来,带给他聊胜于无的爽利。腿间甬道还含着硬而烫的凶器,因主人的鄙陋卑微,即便疼得禁了,也得将这似要捣烂血肉的刑具讨好地吞咽。
白榛觉出自己快到了,于是从周骏穴里抽出鸡巴,握着性器直起身子说:“张开嘴。”
周骏反应过来,摆着酸痛的腿跪在床上,仰头凑近刚刚还在自己里面肆意凶蛮的鸡巴,轻微张开了嘴。白榛清楚地看到周骏的牙齿还颤颤地咬合着,嘴边肌肉挣扎似的抽动,很快他就强迫自己将牙关打开,露出完全的湿润的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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