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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醒,明显在做噩梦,这会儿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哀哀地痛叫着。
他本想拍拍对方肚子把人从梦里弄醒,想想又有些好奇,于是凑近了点,去听他含混的求饶。
前面只能听见没有意义的语气词,但是哭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就跟真的有人正在揍他似的。他一边听,鸡巴一边发硬,于是把捆着他的手的领带给解开,将周骏忽然抖个不停的手放在自己下体。
不知道现实中的接触到了梦里会怎样,但周骏显然没有因此而脱离梦境,反而更加深陷。手下意识往回缩,白榛稍稍用了力气,对方就老实了,许是梦到了别的,啜泣着曲起腿来,小声说:“我的手……求你,求你不要砸……”
原来是梦到自己了。
白榛嘴角上扬,心想这人估计是睡迷糊了,手和腿都分不清,记忆乱成一团。
他伴着周骏的哭泣搓着发硬的性器,直到对方忽然一次惊喘,醒了过来。
他感觉到鸡巴上周骏的手指颤了颤,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清楚地看见从梦魇中惊醒的人还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汗湿的脸残留着未消去的恐惧,混着醒后更多的茫然和无措,他“嗯?”了声,又动动胳膊,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放在白榛的手和鸡巴中间,手心粘腻着,如被高热灼痛般往后缩去。
白榛一边攥着他的手撸动鸡巴一边笑着问:“梦到什么了?”
闻言周骏脑内闪过几块碎片般的画面,似乎还能真切感受到那一刻的心悸,他怔忪着,讷讷地说:“我忘了。”顿了两秒,手里的性器又硬又热,他被这其中夹杂的肉欲吓到,不知道白榛是不是生气了,来不及收拾自己一塌糊涂的情绪又小心翼翼地问:“一会儿…还睡吗?”
“等我射出来,”白榛说,他瞧着周骏脸上掩盖不住的惶恐,越发觉得有趣,便说,“借你屁股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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