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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真立刻就怒了:“吵架就吵架,怎么还要分床睡?斗几句嘴就这副做派,以后再吵得凶些他是不是还要一气之下跑回敕勒川去!况且我哪里与他斗嘴,哪里敢与他吵架?!明明是他恃宠生娇发脾气!”然而属下也只是听命办事,又不敢触季怀真霉头,只得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往隔壁去了。
季怀真气急败坏,故意喊给隔壁的燕迟听:“无法无天,没大没小!这个家我还做不了主了!若真有能耐,一辈子都跟阿全睡!”
自然等不来燕迟回嘴。
季怀真又把房门重重一摔,躺回床上,胡乱扯过铺盖盖住自己。
二更时分,月上柳梢头,本该睡着的季大人悄悄起身,为避免出声,还将鞋拎在手中,赤着脚,鬼鬼祟祟往隔壁去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屋内烛火未熄,燕迟坐在案前,对着舆图发愁,身后的榻上躺着呼呼大睡的阿全与烧饼。季怀真凑上来,悄声问道:“两个兔崽子都睡了?”
燕迟不答,板起脸来,将灯吹熄,背对着季怀真躺到榻上去,顺手将铺盖搭在阿全肚子上。
季怀真见状轻笑一声,径自来到案前,手按在那张另燕迟烦闷不堪的汶阳舆图上,沉思片刻,又将案上东西收好,跟着躺到榻上去,从后头揽住燕迟结实的脊背。
那榻本来就小,容纳两个成年男子已是勉强,更别提阿全与烧饼呈“大”字型睡得四仰八叉,季怀真低声道:“你再不将我抱着,你家大人就要掉下去了。”
燕迟依然背对着他,声音闷闷的:“嫌挤就回隔壁睡。”一副冷若冰霜不为所动的做派。
季怀真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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