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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迟欲言又止,不等他说些什么,季怀真又突然冲他莞尔一笑,揶揄道:“殿下不是还在生气,怎么又愿意同我讲话了?”
燕迟气结,怜惜之情荡然无存,一边郁闷下马,一边朝季怀真伸出一手,在对方“我就知道”的得意目光中,将人小心抱下马。
二人身一转,如初到汶阳看到集市之景时再次傻眼,见那府邸大门上蛛网密布,一扇门缺了半扇,剩下半扇摇摇欲坠,燕迟侧身,透过门洞一看,里头更是残破,杂草丛生,器物翻倒,一副似要闹鬼之相。
季怀真道:“这便是你那好大哥给你安排的住处?”
随后而来的小吏解释:“这里本是前任知府的住宅,鞑子杀过来的时候那位大人没活下来,这宅子就给荒废了。要修缮一番才能住人。”
不等他说完,一旁的季怀真已经“瀛禾、瀛禾”的骂起来了。
听得如今皇帝名讳,小吏吓得冷汗津津,不敢吭声,看季怀真的眼神更加恭敬,心想这人还不知是何等大人物,连陛下都敢骂。
当晚,燕迟带着季怀真与阿全烧饼落宿在当地的客栈。
客房之内,季怀真使唤人烧水沐浴,左等右等等不来燕迟,倒是等来燕迟的属下。
三个夷戎大汉走到床榻前卷起铺盖枕头,往隔壁抗去。季怀真瞪着眼睛:“这是做什么?”
“来给殿下收拾东西……殿下说,今夜要在隔壁同小世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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