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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到他小腹时突然发难,以掌心着力使劲按压,晏竽鼻头一酸,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好痛,谁来救救他……
他能感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出的气体喷洒在那只散发出冷气的手,而反扑的冷气散发一股潮湿的泥土的气息,阴潮又湿润,晏竽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在他极其恐惧的情况下簌簌砸落。
然而滑落下滚烫的泪水并没有让这只手变得心慈手软,它抽出一根手指塞在晏竽的嘴里,触碰内壁的软,一寸寸侵犯这张会骗人的小嘴。
“你太不听话了,还总是骗人,所以……把你的舌头切掉好不好?”扬言压要割掉他舌头的声音,阴邪森冷,淬了毒的狠厉。
伸进去的两根指头也在这时夹住他的舌头。
一听到要切掉他的舌头,晏竽睁大了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溢出来,顺着脸颊流下,哭湿了衣服,抽泣声续续断断的传来。
求你们,不要……
晏竽连咬这根手指的勇气也没有。
“不要?”它似乎可以读出晏竽的心声,“难道要留给你勾引另外的男人?”
它锋利的指尖戳在舌头上,割裂感渐渐袭来,但它手指似乎稍微退出去一点,晏竽趁机向他们求饶。
“我为你们烧香,我会给你们烧钱,烧大房子,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晏竽痛哭流涕,却在慌忙中想起他枕头边有可以辟邪的朱砂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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