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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批磨被子、s水浸湿被子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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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椅子太硬,晏竽一屁股就坐在较为松软的棉被上。

        只怪被褥太过于软和,晏竽遵从本能,脱掉鞋袜缩上了床。兴许是香在发挥效用,无形扩散遍布空隙与角落,缠绕肺腑,他索性枕着躺平,闭上眼,连口鼻也萦绕清香。

        紧闭的门窗阻隔凉风的侵袭,把自己卷入被褥中,温度节节高升,可是太舒服,是晏竽从未感受过的舒适,他死活不愿意出来。

        片刻之后,晏竽额头沁汗,鬓角前的碎发已经被浸湿,圆滚的汗珠顺延他秀气的脸廓留下,顶着熏醉的红脸,他仰头拉长脖颈吞咽津液,一手便可握住的脖颈脆弱的泄露更为致命的青色脉络。

        反常的燥热如温水愈烫,迟钝了晏竽的头脑。

        滑到衣襟中汗水早已冷却,却还是洇得衣裤透明,晏竽掀开薄薄的眼皮,抓住被褥的一角,热浪逃窜,就这般猝不及防扑洒迎面,使得他的额角又被逼香津。

        让自己双腿露在外边,接触可以退热的凉气,被褥床单凌乱铺坦在身下,连从未触及过的床边床角,在他辗转中,也如燎上了火星,热得浑身上下难耐至极。

        他呼吸加重加长,贪心地汲取冷空气,棉布染上掌心灼烫,他快要把自己烧融化了。

        火星骤停,熏香袅袅消散在空中,特有的气味经久不散,包裹着他。

        他湿漉漉的躺在床上,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眼睑下垂,他似乎遭热气捂得晕头转向,纤长的眼睫沾染了汗水,失神的舔自己的唇。

        情不自禁去扒自己的衣襟,指甲盖莽撞地狠狠擦刮了乳尖,挑动上面密布的敏感神经。晏竽潮润着眼眸,喘粗气,手无力的摊在一侧,衣襟盖住红艳的乳珠。

        奶头立起,它顶起晏竽单薄的里衣,胸口凸起的两点像雪山凝艳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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