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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茗诠脚下的木地板发出吱呀声响,巫楼禹听闻动静转过身来,满面还未清醒的神情:「早啊,我吵醒你了吗......哦不,你大概早就醒了......」语毕还附上一个大呵欠,毫无形象地抓了抓肚子。
看来一反常态的早起果然会降低人的智商。苏茗诠打量着自家领导员,那麽高大的男人手臂上挂着只长臂猫布偶的画面真的很反差。
「你要跟我介绍那只猫吗?」少年跨上高脚椅,只手撑着下颚、嗅着逐渐盈满室内的咖啡香气随口道。
「嗯......嗨啊,阿诠大哥,我是小诠,从今天起我是你小弟了。」巫楼禹抄起布偶其中一只软绵绵的手臂左右挥动,以平板的语调代替布偶发声。见苏茗诠那彷佛看着智障的眼神,巫楼禹揽紧了布偶义正词严:「喂,不是你要我介绍牠的吗?你自己看,这厌世的表情多像你,叫小诠不为过啊。」
无言地看着三十几岁大男人往布偶那几乎瘫平成直线的眼鼻嘴来回b划,苏茗诠从碗盘架上抓了个碗和杯子,往碗里倒满了谷片、凉凉道:「把牠类b成我,你抱着牠睡觉不觉得哪里怪怪的?」
巫楼禹理直气壮:「怎麽会,牠b你可Ai多了。」
「......」
男子将空杯以咖啡斟满、又提出冰箱里的牛N倒进苏茗诠的谷片碗里,随後萎靡地倚着流理台喝起咖啡。「Ga0不懂你怎麽每天能醒着二十二个小时......」
「我靠止痛药行走江湖,承蒙夸奖。」苏茗诠食不知味地往嘴里塞谷片,将问题丢回领导员身上:「你一个接案的,那麽早起就反常了。」
巫楼禹在热气中眯起眼,散漫着神情解答:「今天得先带你去辅导室,才能放你去连结。」
「......饶了我吧,认真的。」苏茗诠宁愿回床上睡觉。每个解梦人都必须定期到辅导室报到,美其名曰照顾员工身心健康,实际上就是神经病检测。
每个辅导员都像要活剥了他,毕竟专门出入高危梦群还始终毫发无伤的解梦人不多见,辅导员们个个恨不得拆开他的脑拿去分析似的,b拘牲还难缠。「我总有一天不会是被梦餮杀掉,而是被他们生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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