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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连那点光明也覆灭,我身处未知的虚无中。拉力消失了,我却动弹不得,挥动四肢也彷佛停留在原地,就连呼x1──呼x1也不存在了。」
哥哥,我只想、你多看我一点,我只有你──
只剩下你了。
为什麽、不肯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脸倏然出现在黑暗中、直面我的脸,一双全白的瞳仁、挂着两行靛蓝的泪──」
「她厉声叫喊、贯穿──」
「......啊。」
四肢猛然cH0U搐,x口残留着彷若电击般的震撼感。苏茗诠直望着昏暗的房间,乾涩的喉头隐隐cH0U动,他近乎颤抖的手哆嗦着点亮台灯。
柔hsE、传递着暖意的微小灯光缓慢但肯定地驱散了苏茗诠浑身的冷意,後背布满了汗,在这闷热的夏夜中、不知是热得还是吓得。台灯旁放了个小闹钟,面板上盈盈绿光排列而成的冰冷数字是不多不少、一如既往的凌晨四点整。
片面而言,苏茗诠的作息是诡异的规律,或说是非自愿、近乎苛刻的规律。他每晚两点睡、四点起,不出预料总是被噩梦吓醒,而每夜的梦境大同小异,脱不开海。
闹钟也只是个摆设,无论他几时就寝,一到两个小时绝对睁开眼睛,为了配合作息还算在正常人范畴内的巫楼禹,他将入睡时间往後推,以免起早了、打扰到同居的领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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