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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方博当即从他的话中听出端倪，压低声音道：“陛下是不是……”

        “是！”

        没等他说完，周林笃定地点了下头，“我听说陛下病体沉重，恐怕不假天年。”

        “有人下毒？”

        方博直接道破玄机。

        周林耸了耸肩膀道：“你能看破此事，朝中之人自然也能看破。可时至今日，他们依然保持缄默。我觉得天要变了。”

        由于登基后的1系列的失误，朝中的武将对朱棣多有不满，文臣则对永乐帝的好大喜功颇有微词。

        在他们看来，不论太子和赵王哪个继位，都能比朱棣表现得更加出色；或者说，更容易被他们控制。

        “他们选出继位者了吗？”

        “不太好说。具体的，还要看两位皇子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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