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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道衍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因为太孙毒死陛下，燕王不得不为父皇讨回公道！”

        “书上不是这么写的。更何况胜利永远属于正义的1方！”

        周林连忙出声劝阻。

        “什么书？”

        道衍敏锐地发现问题。

        周林咧了下嘴道：“徒弟只是随口1说。”

        道衍眯起眼看着他道：“书上可提过燕王？”

        周林无奈地摊开双手道：“没有什么书。但我敢保证燕王会成为永乐大帝，庙号成祖。”

        “那不就结了？”道衍放下手道：“胜利永远属于正义的1方。可你忘了，正义是由胜利者谱写的。既知天道，何论民心？”

        你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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