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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总旗有点蒙圈。

        周林故意压低声音道：“弄死他不是目的。让他成为咱们的眼线才是关键。你想，他跟李善长8竿子都打不到1块。仅从王经历入手，你能拿他怎样？”

        “你竟然知道……”

        “嘘！”周林在唇边竖起食指，“我知道不稀奇。你要是继续打听，很容易猝死！记住，就算你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也不要跟任何人说！”

        1句话就让方总旗闭口不言。他完全可以确定，周林是蒋瓛安插在北平的眼线。

        见方总旗目露敬意，周林拍着他的肩膀道：“因此，你不如主动合作，让他不断提供来自市井的消息。有了这些消息，你很容易升官的。”

        “那您的仇不报了？”

        “身为那啥，为国尽忠而已！”

        周林大义凛然地昂起头颅……

        最终，方总旗决定独自离开，避免周小旗继续祸害其他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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