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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子杰又冲颜琪芮眨眨眼，可惜这次她就不懂了。

        “你不会不知道，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吧？以前工业品要券，拿点到乡下来，还有市场。”

        “你现在弄一堆工业品过来还有什么意义？”

        方子杰又撸了一把小奶猫，才抬眼看她：“每个地方的发展都是不一样的。”

        “也许你觉得有一些东西已经过时了，或者不重要了。”

        “但对于这些，可能一辈子也没有怎么出过村子的人来说，还是很有意义的。”

        “而且你还要考虑到需求问题。”

        颜琪芮眨眨眼，觉得自己还是没怎么听懂。

        “你觉得，我让你拿工业品过来，是为了挣钱吗？”

        颜琪芮默默摇头：不太可能。

        方子杰知道她不缺钱，更知道以现在的情况来说，倒卖一些工业品也挣不到什么大钱，应该不会在这上面费工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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