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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也不是薛柯枚不给他面子,只是她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赵田刚看在眼里,当然,他并不生她的气。
赵田刚脸上堆满了笑,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地说道:
“不过,我还要单独敬薛柯枚一杯,毕竟,无论是后来在公司里面,还是过去在河西县,她都没少照顾我。所以,我这一杯酒,必须要单独表示一下,以示我的谢意......还是那句话,我先干了......”说完,一口就把杯里的酒喝了个底朝天。之后,两眼看着薛柯枚,等着她喝酒。
薛柯枚本来就没有心思喝酒,更不想听赵田刚的这一套应景说辞,但没想到赵田刚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硬要给自己玩这一套。
当然,从常理上讲,赵田刚的这番表态也没有错。确实,在座的几个当事人都知道,先不说后来在水泥生产技术开发股份公司,单说是在河西县,薛柯枚还真没少帮助赵田刚。因为最难能可贵的是,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当时的那个蒙面哑巴郝师傅,正是她的前夫赵田刚。从这一点讲,薛柯枚确实值得赵田刚感谢。
可是,由于赵田刚毕竟还曾经是薛柯枚的前夫,这么多年来,两个冤家的关系恩恩怨怨,理也理不清,扯还扯不断,纠缠不清,说近也不近,说远也不远,说仇人也谈不上,说恩人更扯不上边。所以也就显得有些复杂。
“去一边去,从哪学来的油嘴滑舌这一套?”
薛柯枚不想当着刘春江的面,和赵田刚碰杯喝酒。她白了他一眼。
“不喝?”赵田刚的脸皮很厚,他根本不在乎,仍然手举着杯,“你如果不喝,那我就一……一直这么举着,直到你喝下去为……为止。”
众人都把目光投向刘春江,想看看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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