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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杨子琪的儿子刘易,当然也应该站在那里。只是孩子太小,不懂得这些规则。于是,薛柯枚便准备把刘易往前面领。
“妈妈,还是让我来领着弟弟吧。”娟娟听着哀乐,眼圈已经微微发红,她拉过刘易的手,动情地对薛柯枚说着,“杨阿姨生前对我很好,只是我那时不懂事,心里曾经憎恨过她,从现在这一刻起,我就是她的女儿,她就是我的妈妈。”说完,表情悲伤地对着杨子琪的遗像跪下,深深地磕了三个头,哭泣起来:
“杨妈妈,娟娟曾经错怪过您,也忌恨过您,以为是您故意把我从岩石上挤下来,摔断了腿。这都是我不懂事。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女儿,希望您能原谅我这个不懂事的孩子……”
看得出来,娟娟是动真情了,她哭的很真切,周围的有些人见了,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刘春江也默默地转过身,悄悄地擦了擦眼角。而薛柯枚,神色黯然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心里像是刀扎的一样难受。
当年随刘春江一起去北戴河的河西县水泥厂的几个人,都知道这件事。见娟娟跪在那里伤心地哭述着,怕她伤了身体,秦桂芝便上前把她拉起:
“起来吧孩子,你杨妈妈会原谅你的......”
在众人的劝说下,娟娟这才拉着刘易,主动站在了死者家属——也就是王雪飞的一旁。
薛柯枚见状,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但也有一些安慰。既然女儿已经认杨子琪为她的杨妈妈,所以,便不能只是戴个黑纱了。
于是,她便把一条只有死者亲人才会戴的白色孝帽,戴在了她的头上,并且在她脑后留着的马尾辫上,系了一根白色的布条。同时,也给刘易的头上戴了一个白色的孝帽。
王雪飞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先是望了望站在自己一旁的这两个孩子,然后又偷眼瞅了一下正在观察着自己的许若玲,主动往里面让了让,作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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