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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你得管好你的嘴。”李萍的声音和性格都很脆。

        方蛰发现没机会听到什么，按着床爬起来：“我睡这么久没耽误你们吃晚饭吧？”

        孙向阳赶紧道：“不耽误，不耽误。”李萍道：“现在正好，你梳洗一下一起啊吃。”

        方蛰点点头进洗手间，出来后发现孙向阳不在了，随口道：“她怎么走了？”

        李萍拿了外套上前：“回房间了，你不想见她，我让她别出现就好了。”

        方蛰抬手穿了外套：“她还是有点设计天赋的，不过还不够，如果能出国去学习一下，几年后或许有所作为。”这话就非常的中肯了，方蛰是挂逼，设计什么不存在的，都是抄的。这年月的国人，在服装设计这一块，确实落后国外很多。

        李萍听这话的意思，大概明白方蛰的想法了，就是现在的孙向阳肯定是不被好的。

        “你的意思，出钱送一些人出去学习么？你可要想清楚了，送出去的人能不能回来？”

        方蛰笑道：“怎么，你觉得孙向阳能行么？”李萍站在身前正了正衣服角，低着头道：“你不是说她不好么？她出去学习，在国外那个环境，想有所作为很难吧？生存都困难的话，还真不如回国内的。”

        方蛰笑道：“那你就想差了，她的长相在国人的审美观是差了点，但是出国后老外的审美却未必。”方蛰这时候首先想到的是某传媒大亨的邓姓妇人，那女人在方蛰来也是丑货，但人家就是搞定了传媒大亨。凤姐去了米国都有人说她漂亮呢。

        “那你到底怎么想的？”李萍觉得琢磨不透方蛰的心思，那就不去伤脑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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