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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枫注意到，这根本不是什么医学期刊，而是风情杂志。

        喂喂喂，您这么大把年纪了，为什么还要看这种杂志啊？

        李院士笑着点燃一颗烟，“小枫，来找老师什么事？”

        “我就是遇到了一些不懂的问题，想和老先生讨论一下。”

        顾枫说道。

        老先生继续盯着杂志看，然后一边摇头一边感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哩，真是大胆，这种写真也敢拍出来，我们那个年代要是这么发达就好了，可惜了可惜了，你师娘当年也是一枝花，如果能穿上这样的衣服拍照，啧啧啧，绝对是艳压群芳。”

        “师娘要知道您这么说她，肯定气得从坟墓里钻出来。”

        李院士笑着说道。

        老先生摇头，“我这是夸她好吧，岁月催人老啊，还是她好，走得早，在我记忆里还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不像我，死了见到她，她肯定都认不出我了。”

        面对两个老人谈论生死，顾枫突然觉得自己插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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