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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同学，有什么问题就问。”

        柯斯教授笑着说道，他看起来是一位很好相处的教授。

        于是，顾枫又和他聊了15分钟，直到他身上的羊毛被薅光，顾枫才离开。

        柯斯教授对顾枫的印象很好，感觉这位同学真的听懂了自己的理论，还给自己提了一些意见，他也询问了顾枫的名字，还给了顾枫一张名片，表示日后可以经常一起交流。

        在交流会上，看似节奏缓慢，时间漫长，实际上每个人都是分秒必争的，尤其是从全国各地赶来的教授，他们要和同行精英交流，所以给同学们答疑的时间很少，基本上只有学生自己厚着脸皮去问，人家还不一定有时间回答。

        像是脸皮薄一点，或者第一次来听交流会，根本听不懂的人，只能坐在一边喝香槟，吃点心。

        顾枫之前安慰的那位青年就是如此，他看着同为第一次来参加交流会的顾枫游走在各大教授之间，和他们谈笑风生，突然就开始怀疑人生了。

        同样是第一次参与，为什么区别会这么大？

        同样是只做得出app的人，为什么他能听得懂教授们在讲什么天书？

        顾枫在青年眼中，已经是严重患有社交牛逼症的患者了。

        “王教授，您刚刚提到的系统漏洞是不是找了二十个工程师连夜算了二十天都没有计算出bug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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