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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行。”他说,抬头看了看黑暗的天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上去。半分钟前还趴在他肩上的黑猫已经消失了,他被孤零零地遗弃在管道上,跟两个疑似有神经病的异族关在一起。
最后他只能举起手说“我去边上逛逛。你们聊。”
他拖着伤腿一点点往后挪,直到跟那两个人隔到五十米以上。这时他又想起了蓝鹊,只得痛苦地走回去。
“他可能有人质!”当男人回头时他大声高喊,“他手里有一个白塔学徒!”
男人微微地笑了,露出一排白亮整齐的牙齿。不知为何他这个表情对罗彬瀚有点眼熟。
“关于这点请不用担心。”男人说,“白塔的安全防卫是足以信赖的。而且我已经追踪这名犯罪分子很久了,可以肯定他没有机会挟持任何白塔的人员。之前他所展示的东西是从一名猫人手里抢走的,我已经拜托人把那位伤员送去治疗了。”
“噢。”罗彬瀚说。他看看周温行的表情,既没承认也没否认。他的心情陡然轻松了起来,思绪变得灵敏而迅捷。他想起当他和蓝鹊分别时曾有许多猫人为她梳剪头发,而且——蓝鹊是个只剩下脑袋不可替换的白塔学徒,她那具木头躯体里肯定没有能被当成血的玩意儿。
他的肩膀一下子垮掉了,腿疼得根本站不住,于是直接在原地坐下来。
“你有良心吗你?”他对周温行说,“你钓你妈呢?”
周温行“呀”了一声,说“我也没有提过自己绑架了谁吧?”
“放你妈的屁。搁我这儿空手套白狼,有种你站着别跑,你看我回头让少爷收拾你。”
罗彬瀚按着腿上的伤,大吼一声“警察!他刚才性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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