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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都是认识十多年的老兄弟了,谁也没二话,住哪儿不是住?这几个老梆子年轻时候哪儿没住过?全都应了下来,没一个差事儿溜腿儿的,把在场的几个女人和孩子安排好住处,给几人留下四辆车,大部队就撤了。
陆泽就忽然感觉,这地儿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连声蝉鸣蛙叫都没有,也是,都快入冬了,小昆虫早就冻死个求了。
才八点多,大伙儿肯定也没睡意,只好把两辆车并排停放好,用剩下那点塑料布夹在车门和车玻璃中间,围出了一个只能挡挡风,却没盖子的棚子,该继续打扑克就借着保安室的大灯继续玩,不想玩的就回车里玩手机。
期间大伙儿也开口问了陆泽的近况,只不过问的都是很基本的问题,简单的聊了聊国外的生活是否适应等等,陆泽不太喜欢玩扑克,主要是对这东西确实没什么天赋,总输谁还玩啊?扔下点零零碎碎的散钞,便跟宋归远在一辆车上躺下,掏出手机玩了没多久,就来了困意,外面声音太吵,进不去系统空间,他也就实打实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潜意识告诉陆泽,他并没有睡很长时间,忽然开车门的声音再次把他惊醒,他扭头看了一眼,是老宋开门下车。
“干什么去?”
“上趟厕所。”
陆泽感觉了一下,觉得自己也有点储备,坐起来揉揉眼睛,招呼了宋归远一声。
“等会我,我也去。”
这地方很荒,都快到山里了,公厕在殡仪馆里面,别说门卫大爷已经睡了,他们不好意思打扰,就算大爷没睡,他俩胆儿也没那么肥,敢大半夜的跑殡仪馆里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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