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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怎么能和老板称兄道弟呢。
就像之前在律所时,金嘉儿做梦也不敢想和高级合伙人在酒桌上摇色子,划拳。
梁绯摆摆手,笑着表示没关系。
“梁总,谢谢你。”
王艺打了个酒嗝,语气诚挚,抬头懵懵的看着梁绯:“我啊,要是那天没有遇见你,没有好奇的上来打听,现在估计已经是夜场老油条了,天天陪男人喝酒唱歌摇色子,偶尔估计还会出个台,你说是吧。”
梁绯唇边刚叼上烟,王艺已经递上打火机,一只手护着火苗,很认真的帮老板点烟。
“机会永远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打住,打住,我不听这种场面话。”
王艺拍拍胸口,吸吸鼻子说:“梁总,我家和慧慧家情况差不多一模一样,父母下岗,家里欠债,虽说没有家徒四壁吧,但日子过得比紧巴巴还要差点儿,最后城里混不下去了,举家回了农村。”
“按您的说话,这叫阶层滑落。”
王艺和卢慧珍都来自黑土地的东北,她们两家人的境遇是无数东北国营企业职工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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