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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溟子澈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不满和阴狠,这么大的事,父皇竟然没消去东溟子煜的兵权,只不痛不痒的惩罚以下,管个屁用?
他东溟子澈想看到的是东溟子煜失去兵权!
东溟帝疲惫的摆摆手,“们下去吧!在各国使团在京城这段时间都消停点儿,若是不顾东溟国的声誉做出丢人现眼的事,朕绝不饶恕他!”
“是!”二人叩头起身,退出了御书房。
东溟子澈看了一眼东溟子煜额头上的伤,关切的道:“皇兄,头上的伤没事吧?快请太医来看一看,脸上留疤就不好了。”
东溟子煜连个眼神也没给他,抬步就走了。他知道,皇上不会不知道只凭一方之言难以给他定罪,皇上只是趁机打压他。
那又如何?再怎么着,皇上也不敢把兵权交给别的皇子。兵权只有在他手里才能平衡太子的势力,而不用担心他威胁到皇位。
因为,他不能人道,不会有子嗣,一个无法有子嗣的皇子是无法做皇上的!
东溟子煜用帕子擦去脸上的血,按住伤口。
宫门口,莫问迎了上来,看到他帕子上的血,关切的问道:“王爷,您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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