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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话的时候,裘德考的脸颊上洋溢着神父一样的慈光,像极了当初和吴老狗见面的时刻。
吴邪笑了起来,“你这么说话,让我想起来了你当初怎么忽悠我爷爷,买走了他手里的蛇眉铜鱼!”
“哈哈!”裘德考笑了起来,“你爷爷不如你!他做事不够果断,尤其是结婚之后,他彻底捆住了手脚,很多事情他知道不对,但是他没有去改变,而是默认事情的发生!你不一样,你敢做敢恨!”
吴邪道,“敢做敢恨,不还是你所赐吗?如果你不安排阿宁靠近我,不让阿宁最后死去!我怎么能变成这个模样?甚至可以说,我能有今天的模样,都是您的算计啊,考克斯·亨德烈神父。”
裘德考在胸前画着十字架道,“阿宁小姐已经得到了主的恩赐,已经得到了永远的安宁,而我们还在奔赴安宁的路上,小三爷何必非要把这样的罪给主呢?更何况,主不在乎。”
主,不在乎。
吴邪思忖起来这句话,突兀的好像明悟了些什么,自己的废物表现,自己的幡然醒悟,自己的一切变化到今天,而主都没有任何反应,也许主根本不在乎自己吧,吴邪突兀有种白使劲儿的无力感,也许自己早就被主上在白玉京除名了,自己现在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厢情愿。
裘德考继续道,“不要把悲痛加持在一个你关系密切人的身上,就好像是我!我对你从来没有恶意,我裘德考针对的永远是老九门!至于你们老吴家,可以说是情深义重!”
“当年我骗了你爷爷的宝物,但是我可给了你爷爷很多钱财!你爷爷才有钱把你爹三兄弟拉扯大!”
“当年你和阿宁好上了之后,我对阿宁有过反对意见吗?我有特意拆散你们俩吗?甚至说阿宁背叛我之后,我都没有降罪阿宁,更别提去雇佣兵联盟法庭去控告雇佣兵背叛雇主了!我是支持你们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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