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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昌大帝眼角直抽,和王守哲这小子出门办事实在无趣得很。他把什么东西都安排好了,能不打的尽量不会打,实在要打的,也会给安排好合适的对手。
完全没有惊喜,也没有意外,一切都是那么的波澜不惊,平平无奇地就过了。
他倒是很想任性一把,可一来是得给记名孙女璃仙做个不能任性的表率,二来,让南疆蛮蛊族的人立下投名状的确更为重要。
当然,在他看来,前一个原因要更重要一些。他现在在王氏养老,若是把璃仙给带歪了,多半会让被惹毛了的王氏大妇柳若蓝给轰出去。
到时候丢人丢大发了不说,连那么举世罕见的养老地都没了。
对着王守哲,他能臭不要老脸地耍无赖,但在柳若蓝面前,他总不能也耍性子吧?那就真成为老不尊了。而且,人家王氏大妇也不会惯着你不是?
哪怕身为大帝,要赖在人家屋檐下,也还是得识相些的。
就在大帝碎碎念间。
血脉爆发的北山亲王已经冲到了半空之中,一爪朝半空中拦路的圣蛊天蚕抓了过去。
寒芒横空,可怕的威势仿佛能破天裂地。
爪芒所及之处,就连空间都疯狂震荡起来,被抓出了一条黝黑的细痕。仿佛要连空间都一并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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