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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只笑着听着。
“虽然不颠,但是还是要依赖大路啊,将来是要修道要紧,不然过山拔水,一遇路障便要人扛着车马过,实在太累了。”一谋士道。
另一人嘀咕道:“虽然此物不颠,但依旧要仰仗于马拉车行驶,在军中的价值其实也不甚高吧……”
“自古以来就是马拉车,难道还能有车自己行驶?!”
一时都说笑了,这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司马懿敛下眼皮,时间越长,越觉得徐州的神异。吕娴所知之世物,非本世所有。他司马氏藏书多少,可从未有过一本提及过橡胶树。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也许这就是天降神人的神异之处吧。
司马懿心中略有些怅然,看了一眼什么也看不清的天,只有雨的哗哗声,眼前是一片看不清的天色,还有他内心里的茫然。所以,作为人,谁能看得清天意呢?!他心内是很是失落无措的。
如今已经没了多少求而不得的不甘,有的只有面对现实的无奈!
吕布的牌面的确是被他打的很乱,而吕娴有这样的父亲,也许牌面远没有袁绍好。可是,她自身自律,又有实力,又有各种各样的小东小西,这些积累起来,是一个恐怖的量。又有心胸,能容得下人,对于形势和战争,更是有自己的谋略。司马懿不知道她活着,他的未来有多黯淡,和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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