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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此,为耀武扬威?!”孙策冷笑道“岂知黄祖为援,还是为敌?!”
“伯符恨黄祖入骨,而黄祖也恨伯符入骨,若知伯符在此,以黄祖此人性情,未必不会生心思前来抢夺,”陈登道“此谓风险。然登最擅设计陷阱……”
什么意思?!是用他,欲两头用兵不成?!
“陈元龙!你很好!”孙策连连冷笑,道“胆大妄为,也不惧连城池给玩没了!”
陈登却不怒,甚至可以说是冷酷至极,冷静又显得冷血。
“黄祖非善与之辈,然而,你也并非是善与之辈。”陈登道“我是要利用你们彼此争端两头用兵。只怪你自己不请自来吧。若是此名传到天下去,也说不出我广陵有什么错。我徐州未过江而犯境诛不服,而你孙策却自动送上门来,不拿你拿谁?!”
孙策闭上眼睛,气的有进气没出气。此事,的确是他的大意,是他自己太自负了。
他的性格问题,甚至可以说是缺陷,有些事情就是注定了要吃亏的。这用不着陈登来说。
“当初叛袁术,是因此好强个性之故,如今来广陵徒手被擒,也是因此个性之故。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陈登见孙策的脸色青白交加,便道“说句实话,登以为,你比我主公吕布之流,其实聪明多了。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的,也是你这种人!”
陈登累了一天,也没有站着,反而随性的坐了下来,歇一歇脚。
这一点,让太史慈气的瞪着他,恨不得要吃了他没有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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