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祢衡看着涌上来的袁兵越来越多,竟也不着急,反而眼神之中带了些坚决。
他是不怕死的。他怕的从来不是死。他甚至有一种壮烈的悲观情怀,只要死得其所,死也有所尊严。
祢衡是个很复杂的人,他身上有庄子的飘逸洒脱,他是能赤着脚,敲着碗,无视礼数而嗔笑天下的潇洒之人,但同时也有着孔子身上的悲天悯人的博爱与理想,他又很尖锐,像墨子韩非子一样凌厉……
他身上混合了这些所有的士人之气,所以他复杂,但归根结底,他也并不复杂,就是一个传统的士人该有的样子之一!
这些人,这类人,这一个个活生生的士人,就是传统士人该有的样子,怕的从不是死!而是毕生不得重用的无边寂寞。
这类人,一旦找到信仰,他们能付出一切,性命不过是其中他们最不看重的之一。
砸毁投石机,点了一把火,将之焚烧,所有人都已集结,战将指起兵器,留给他们最坚毅的背影,道:“……杀!”
众人跟随,随之而呼起的是更大的声音,“……杀!”
亲兵们将祢衡护在中间,开始往山下冲杀!
后军一加上,就犹如要冲下山的山洪,而遇到了更多的兵马涌来的袁军,就形成了一场拉距战。
就算压力依旧很大,但一直以坚持着防御的徐州兵马一见后军全来了,嚷的更大声了,也更热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