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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兵不足为惧,只这么点先锋人马,等收拾了赵云后再收拾其不迟,无需现在就回首击之,是杀鸡用牛刀也,然,曹兵却不得不防!恐怕他们的兵马不知潜于何处!”另一战将道。
说的袁尚更是心疑不已,早不将徐州兵的先锋营当回事,而只防备着曹操的兵马不知会从哪里冒出来偷袭他。
人就是这样子的,敌人的信,他绝对不会相信。但是己方的斥侯所探的消息,虽然也会有误的时候,但大多数是靠谱的。
当然是信己方之人,而不信敌人之信。袁尚自然也不会例外。
人的眼睛和耳朵是会受蒙蔽的,也不是故意为之,而信息差有误的时候,人很难拨开眼前的迷障而看清真正的真相。
“恐怕将军去袭那吕娴之时,便是曹兵攻击将军之时,还请将军切勿回击之!徐州兵实不足为惧!”一战将道:“此时此刻,还是盯紧目标要紧!”
袁尚心里其实也是这个打算了。
但他还是慎重的迟疑着道:“……那吕娴,真的不在先锋营吗?!”
“她是女子,又是徐州最重要的人,徐州兵虽是蛮人,无有礼法,然而也知劝其不要深入敌境,恐怕她便是想来,徐州之人也会劝她不要深入。她此时必在官渡。”有谋士道:“说到底,如孙策般莽直,勇猛者,天下鲜矣!她既是徐州最重要的人,将士等人岂肯让她亲来敌境,又为先锋?!这是行军之大忌!”
如同太平盛世之时,御驾亲征一样离谱。没臣将可用了吗?!犯得着御驾亲征,杀鸡用牛刀啊?!虽可壮军威,然而,也会伴随着巨大的风险和危机。这种事,更像是国家稳定的时候,需要一国的太子去守边疆一样更加离谱。这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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