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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良起了身,眼睛红红的,刘备道“景升兄现况如何?!”
蒯良摇首道“自被袁绍责让过后,气病了,身体每况愈下,又牵挂刘琦,心事重重,医者说是心病难医,药石罔顾,如今,已是连政务都不能理。而荆州内外,都是险况,主公哪里能安得下心,更是药喂不进,也食不下咽,若不寻刘玄德来,如何能安心?!因此,还拖着病体等候着,以期能交代一二,就怕撑不住啊……”
刘备听他说政务都不能理了,心中一惊,那么城中诸事俱在蔡氏党人之手?!
又听着像是在等他来交代事,心中又是一喜。
终究是冒险来这一趟,值了。
别说刘备,便是关羽此时听了,也觉得必是此故了。他心中稍感安慰,不管如何,刘表如此安排,也算不负当初兄长护荆州之功了。
这将荆州交代与兄长,才是最好的安排。
刘备便道“袁本初如今行事,更不顾结盟之义,只顾发泄怒气,却不听景升兄的委屈与无奈,此事中事,实非景升兄所愿,而是徐州逼迫人啊。”
蒯良点首,默认了刘琦是受了制约。
蒯良引他们二人往里走,一股浓烈的药香味,幽幽传来,只恐是吃药许久了。
“咳咳咳……”虚弱的咳声,隐隐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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