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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防听着不对劲,这话算是劝善还是打压?!
他正猜忌着的时候,吕娴起了身,笑着看着这堂厅的环境,觉得徐州匠部还是挺会做事的,这房屋做的中规中矩,既不越矩,也不缺工短料,极有诚意了。
她状似随意,道“司马氏一族也算历史渊源长久的一族了,能几百年,近千年而能一直保存下来,难道凭着的只是随波逐流的幸运吗?!力争上游,是本能,如同当初我胁迫,司马氏也必须要保族而来徐州一样,这也是一种力争上游。既已来了,何不入世与我吕氏共创大业?!建公与族老们也许已经累了,也服老了,更不服我们父女的野心,然而,司马氏族中青年才俊,数不可胜数,建公可问过他们毕生的理想?问问他们想要改变世界什么?!他们,也是学得百家之言,君子之行而长至今,面对生灵涂炭,九州分裂,百姓受苦的局面,他们就真的没有半点想要贡献自己的志愿吗?!”
理想?!
司马防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年轻人的路,挡不住。
吕娴说话算是直中要害了。
若是还在河内,也许,完全不必听她的,可是既来了徐州,这一切,全已在眼前,机会也在眼前,司马氏族中青年,真的还能拦得住吗?!
“女公子不管遇到何种困境,皆谈笑自若,”司马防道“女公子一向如此?!就没有耸然而惊的时候?!”
吕娴笑了一下,他就想骂自己皮厚呗。
“我天生脸皮够厚,胆子也够大,”吕娴道“不惧生,不惧死,自然百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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