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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刘琦脸色有点无语,道“老师这位友人,出手不凡呐。竟是有些不择手段了。”
司马徽道“阴谋阳谋皆是谋。”对这一点,司马徽倒无别的看法,因为争天下,就是非常残酷残忍冷血的。
有的时候,仁慈太过,也未必见得是好事,比如刘表吧。司马徽在荆州的时候,光看着刘表都苦闷的很,这么优柔寡断。
“将来恐是徐州劲敌,”司马徽道“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只是一把小火,真正的大火还在后面呢……”
说罢竟笑了。
刘琦愕然,更不懂这些大才子的想法,道“老师竟不担心吗?!”
“担心何者?!”司马徽笑了,道“吕布父女不是需要人保护在怀里的婴孩,他们不是纸糊的。再说了,火越大,烧的越旺,才能越炼出真金啊。”
“……”刘琦发誓,真的从来就没懂过这些大才的脑回路。
这么大的事,刘琦都能郁闷死,担心死,一想到这后面的连环的事,就觉得毛骨悚然,暗藏着杀机。可是老师倒好,反倒笑了。
刘琦正无语着,庞统趿着鞋来了,他也是不修边幅的很,自从在吕布席上受了打击,最近也不怎么与人杠了,热情大大减少,更不怎么出书院的门了,每日就在静思,静思就静思吧,却是披头散发,连发都不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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