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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一声,道“他自恃己强,不以人主为念,只以匹夫之勇而轻易乘小舟而涉险,此种人,就算现在不死于匹夫之手,将来,也必可轻易图之。杀此人,何须用牛刀,一人一弓既可!他若死,江东乱,周瑜之兵也必从荆州退……”
“大人是要行刺客之事?!”高二娘道。
“然也!”陈登道“你可敢?!”
“有何不敢?!”高二娘激动的道“唯恐大人不用,大人若肯吩咐,末将恨不能以死报之!”
“好!不过,一军之将当以自保为重,切不可轻易赴死,射杀孙策,无需死,若能得,更好,若不能得,也罢。”陈登道“他死了,江东必怒而率军来强攻,反倒不利,可若受了伤,拖上一拖,就不好说了……若得不了手,你也只需退回。无需死追。”
“大人料他必然要上岸?!”高二娘道。
陈登点头,道“他已经试探良久,每每欲上岸,皆被我埋的兵从岸上射退。此时必已经心头躁火,必要登岸不可。火候到了,他既要寻死,何必放过这般的机会?!”
高二娘不可思议的道“这个孙策,好生古怪!他不止为将,更为江东之主,刺探之事何须亲自来?!都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人,却反其道而行之!果真莽夫!”
“只是大人确定一定是他?!”高二娘不解的很,因为这个用常人的思维是说不通的!
孙策不比往日,往日他不过是个普通战将,可现在,他有基业,是江东之主。今时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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