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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平笑道“但愿那华佗别不敢叫我去才好。不行,我得趁他没反应过来,速去!”
吕青笑,自己却没再上马,一手为他牵马,一手牵着自己的马随后,年纪虽轻,也得重用,却如此有礼貌,叫吉平十分意外,便道“吕小将军何必如此,如今执护一方为将才,而平,不过是被驱逐之人也,何德何能敢叫小将军如此相待?!”
吕青道“高二娘说先生的医术与华佗不分高下,既是如此德重望高的人,有何牵不得马?况且先生是长,我为晚辈,该当如此!”
吉平心里竟不知何感受,讷讷道“她对我多有不屑,不料心中竟以为我与她师父齐平。”
“徐州人多数如此,私交不影响公义。看不惯先生,有此学术争执是事实,可是心中尊敬先生的才德,也是事实。些许小事,并不影响大事。”吕青道。
吉平一怔,哈哈大笑,道“倒是我误了,有人公私不分,但也有人公私分的很清。”
他一时八卦起来,道“徐州也有很多人不和的吗?!”
“有啊,多的是呢,但是才能上无可指摘,因此,也只是嘴上骂两句,但不会背地里捅刀子,这一种就犯忌了。”吕青道。
“看来你们徐州上下,很敬畏那位女公子,”吉平叹道“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上有威仪,公私分明,底下人也都会公私分明,以公私不分为耻!”
吕青点了点头,眼睛很亮,道“长姐对这一点,拎的可清了。”
吉平也知道他是逃奴出身,能有此际遇,而赐名姓为吕氏之人,用人的确不拘一格的很,这一点,确实是让人敬佩。因此心里也生了些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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