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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狼肉也是,手心刀一划,比那袍丁解牛还精准。筋是筋,骨是骨,肉是肉……
……
吉平气炸了,回到帐后,闻见了煮狼肉的香味,还有兵士们欣喜嬉笑吃肉的声音,吉平真气的够呛。翻来覆去,脸色难看。有一种奈何美玉悼污泥的极度的郁闷。
狼肉当然也送来了两碗,吉平没吃。他实在吃不下去!
蒯良看着吉平,觉得他这样气性大,恨不得要去与华佗辩医道的劲头。
可是蒯良却注意到了她手上的那把刀,小到似乎可以忽略不计,在这个重兵器冷兵器横行的战场上,似乎没什么杀伤力。可是却精准,一如她冷血的解剖的残忍,充满着矛盾。
这徐州人,真是有意思。
这一路上,恐怕有点意思了。
蒯良端起狼肉,此时一扫逃难般的狼狈,吃了一口,难得在心里感慨,这肉切的真的没得说,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像个强迫症人切出来的大小如一的一种。但是烧肉的伙夫厨艺很一般,狼肉还有一点膻味呢。他也不嫌弃,很快吃光了。在行军路上有弄到新鲜的肉吃,是真的特别难得。
第二天继续上路,吉平是气伤了。不过也有了点心病似的,没事的时候就要盯着她。
高二娘一路上都特别活泼,派人前哨,上山打猎,下水摸鱼,无所不为,而每一个打到的东西,她都要练一遍手,几乎什么都要摸一遍,然后给解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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