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蒯良拿心腹家臣拿着手令去将吉平提出来,直接秘密堵了嘴,塞到马车上去了。然后火速带着人出城去。片刻也未留。
他带的人不多,只挑的心腹,五十余人,都骑马,只有一辆马车,吉平是被堵了嘴绑了手脚塞在里面的。人也揍的晕乎乎的,身上还有血迹。想挣扎也是根本不可能。
这一路狂奔,那马车颠的他头都疼。
也不知颠了多久,蒯良才将吉平放出来,给松了绑,见他意识还算清明,这才道“委屈吉先生了,事出突然,良只能匆匆带吉先生离开是非之地,先生身上的伤可有大碍?惜无药草之物,只恐到了地方才能给吉先生看伤矣。”
“你,你,你是……”吉平当然识得蒯良,他出入荆州也有一段时间了,出入州牧府上也有好多回了,次次都能看到蒯良,他动了动唇,道“……州牧为何装病?!”
蒯良当然不会容忍他诋毁刘表的声誉,这也是他要带吉平出来的原因。这一点,他与刘表是心意相通的。
吉平看着他平静的眼神,看着这些人在匆匆的吃干粮喝水养精蓄锐,显然是轻车简行的要赶路的样子,吉平笑了,道“……原来并非是为救我,是为了杀我?!”
“救或杀,只在吉先生一念之间!”蒯良道“良非不知恩图报之人,先生千里前来为刘景升医疾,良心里十分感激,琦公子心里也万分感激。然而,若只为刘玄德一人而毁去这些,良纵心不安,也必须得有为。为人臣者,忠为第一。”
吉平怒道“只忠而不义耶?!此也可谓为忠?!刘玄德是刘氏子孙也,刘景升何故伤之仁人义士?!令人不齿!”
吉平歪着头,伸着颈,道“你既有为,有所承担,要杀便杀,我不求饶!”说罢闭上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