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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将吕娴的信都拿过来了,尤其是有几封吕布亲启的信,都还未解封。
吕布迫不及待的看过,本来兴高采烈的,看过两封便一个头两个大,都是来骂他的,是劝告他不要得意忘形,多听军师之言,不然叫军师宝剑伺候。
吕布看了两封,实在没个意思,又不好意思叫司马懿知道吕娴信里写了什么呢,便闷闷的都放到了盒子里,不好在众人面前再看了。
司马懿也不问吕娴写了什么。反正,估计是没好话。
吕布这人,是真的需要随时的紧上一紧,不然就特别容易得意忘形。
果然吕布看了一眼司马懿随身配戴的宝剑,还是他当初亲手所赠,一时特别悻悻,摸着鼻子不说话。
司马懿转移了话题,道“主公可知张杨性情如何?!此子可能依靠得住?!”
吕布拧眉道“虽为旧友,他也有投靠我之心,然而,此子是仁怀之人,并且忠于汉室。”
“既是如此,这河内太守一职,他一人,却不够了,”司马懿道“一则仁怀,恐不能抵御曹操,二则不能驭下,恐早晚被下所害,若下而取代其位,这河内,主公恐是连想都想不成了。”
吕布的眉头便慢慢紧锁了起来,道“仲达是问,当如何安置张杨,才不叫其有叛我之心,怨我之意?!并令众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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